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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最终战:大概五万字吧,还会有修改
在揭下了最后一层符印后,我和曦月走回了校门前。
在本该是校门的地方,却变成了好似一团浓雾的东西。
曦月的脸蛋上,露出非比寻常的警惕,她的手紧握着肋差,另一只手飞快的结印,然后顺着刀身的纹路轻轻一抚。从柄处一直划到刀尖,「走吧。」
在做完后,她自然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掌心,紧紧的握住了我。
我侧过头,曦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盯着我,随后,那本握紧着我的手松开了,她的那只手,向上抚着我的脸。
就算是「已经加深过很多次感情」了,可是被这样有神的灵眸注视着,还是让我有一种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我想要转过头回避这种尴尬,不过明坂放在我的脸颊上的小手微微的用力,示意着我不要乱动。
我也只好回望着她。
曦月的嘴唇嚅嗫了几下,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不过最后,吐出来的只有淡淡的一句话,「别怕,本来这里就已经是我的战斗了。把你拖累进来非常不好意思。不过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你也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我们一起来,也要一起离开。」
随后,曦月叹了口气,抚在我脸上的小手垂落下来,重新牵上我的手。
「对方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了,久留无益,走吧!」
我和她牵着手,心脏越跳越快。
这几天的解印并不轻松,如果按照曦月自己的判断,对方应该是神魔那类型的异人或者妖魔。
就算是经过好几天的努力,最多也只能说在对方的混圆一体的完美性上打开了稍稍的破口,根本不知道结局如何。
非要说的话,现在也只是按照惯性,一步步走下去了。
如果说……如果说真的有所不测的话,曦月那用符咒特别屏蔽过的记录,应该是可以屏蔽所谓妖怪或者异人的搜索,为后来的有缘者的查明真相,提供最珍贵的第一手线索吧。
不过,还是很怕啊。尤其是脚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很平常很普通的水泥地面,一下子变成了踏上去就「咚咚咚」作响的中空木料的声音,感觉上就好像在过一座桥一样。
仿佛察觉到我这边的颤抖,从曦月那头,传来一阵捏着我的手心的触感,她突然贴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别怕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嘛。」
沉默了下后,她的声音又变小了许多,「而且到了现在,怕也是没有什么用了。」
很快,眼前变得有些可以看得清楚了。
就好像是灵异的游戏场景一样,四周阴蒙蒙的,看不见光,也没有什么灯,只有一轮弧月挂在天生,但是异样的,周围的景象就是完全的都看得见。
脚下重新回复了踩到硬质的触感,不过看上去就不像是人工的水泥地面了。
而是变成了那种长条形的青石石板,一条条的横铺向上,形成了一道直通上山的石道。我看了看周围,背后是一条古典的木头小桥,桥下是一条静静的溪水,桥的对面似乎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原野。
而左右两边,则生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而且每一颗都至少有好几个成年人合抱粗,虽然不至于说是没有走进去的空间拉,但是一看里面那么阴暗,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完全没有走进去的欲望啊。
假如说这是一款游戏的话,一般来说,攻略的终点就是山顶了。
嗯,说不定沿途还能捡到一些个把子攻略通关的小道具呢。
曦月和我的判断应该是一致的。
从她拉住的的手心里,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是她用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缓缓的写着字,「先往回走。」
我自然都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于是我们俩重新踏上了脚,「咚咚咚」的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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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呀,妾身薇红,贵客远临,这么快又想走吗?」一个慵懒又傲慢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了「哒哒哒」的声响,一个女人慢悠悠地从山道一侧的树林里浮现出来。在她的身旁,飘零着几瓣粉色的蔷薇。
入夜、月色、佳人、薇落,光是看着,就很有意境的感觉。
只是,这个季节,好像不是蔷薇盛开的当季。
她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长礼服,连头上都戴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礼帽,从礼帽的边缘垂下一帘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乌黑的长发捋在了后边。唯一可以看得清的是女人脸上那抹艳红的朱唇。
说起来也奇怪黑色原本是一种肃穆到可怕的色彩,所以无论是用来正式工作场所的西服上,乃至于哀悼死者的丧服上,都是非常得体的。
但是这身黑色的礼服罩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种惊心动魄的艳美。
那抹朱唇在笑,在咧出的两团酒窝的中央的那抹鲜艳的红色看上去是那么的魔性,充满着惊心动魄的美感。而朱唇之中,仿佛黑洞般吸引人的注意力。像是从里面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有种扣人心弦的力量。
一条娇细的舌丁,在嘴角上舔了舔,看上去很饥渴,又像是对我们还很满意一样。
舌丁缩回去了,女人继续说话,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委屈,像是在轻轻地抱怨着我们的不解风情:「哎呀,妾身好不容易布置好的结界明明只还有几天的功夫就能全功了。等到下一个月圆之月,不需要你们再多做什么,那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恢复平常。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忘掉那些『让自己害羞得不得了』的记忆,最多只会在深夜的春梦里偶尔的以荒诞不经的片段浮现起来,而身体留存着那片刻的发泄,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你们阴阳师们不需要多费功夫去打理现场,妾身也可以吸饱魂力。不是两全其美吗?」
婀娜多姿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摇头,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不过那轻柔,沙哑得仿佛舔弄着耳垂边说话的魅惑语气,倒也听不出多少太过责怪的意思。
「报上名来吧,妖邪之物!」曦月突然抑制不住怒气,单手前伸,肋差的锋刃,直指着那个女人。
女人摇摇头,红唇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冲动吗?本来妾身在刚苏醒的时候还挺高兴呢,如今这个世道和妾身那时候一样,都是那样的欲望横流,男人想肏女人,女人思慕男人。而且现在还没有了那些假惺惺的礼学家的胡言乱语,大家可是变得更加坦率了呢,这样很好!非常好!」
女人脚上的皮长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奏响,仿佛为自己嘴里的话伴奏般:「最让妾身高兴的是,大家都有了发泄渠道,心里的暴戾可都是少了不少呢。武士大人们都不见了,似乎和公卿大人们一起去朝廷里做议员啊,首相啊……之类的改了名字的大官呢。也没有人会动不动就拿刀砍人了,就连欺诈、贪婪、胁迫、威逼,大多数都是以言语口舌的形式来进行的呢。不依赖于肌肉快子,好好地凭借头脑来做事,妾身很喜欢呢。看来睡上这么个几百年来,一醒来就是个这样的繁华盛世,怪让在下高兴的呢。」
「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脱的。」曦月松开了我的手,双手合握,摆开一个架势,开始飞快的结印。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怕,那严肃、坚毅的样子,让我想起来,她也是一个战士——对抗妖魔的退魔师。
「弥、吖、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从曦月的嘴里颂出,手中的动作也是各种变化,光靠我的肉眼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那个女人,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因为那罩着脸蛋的薄纱看不清脸蛋,但是从她接下来冷冷的话里来看,她开始不高兴了,「明坂家的小丫头,不是说过了吗,我讨厌暴力。更讨厌有人在我的面前使用阴阳术!」
她挥了挥手,只是作出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动作,突然,在我们这边就是一阵狂风大作。落叶、砂石一下子铺头盖脸的冲着这边砸过来。
明坂曦月不得不挺住脚步,挥剑试图格挡。
但是人类的剑技,那都是针对于同类的敌人,倘若对手是无所不在的烈风的话,就根本无可奈何了啊。
一下子,我也不得不扬起手臂,眯上眼来阻挡。
「斫!」不远处,明坂正发出一声巨吼!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说声音是巨吼或者说长啸,感觉听上去不太礼貌啊。不过这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明坂那清丽、娇俏的黄鹂般的清脆声线不见了,在发出那破魔的长啸时,仿佛那个地方是有一只暴怒的雄狮在怒啸。
挂到身上的烈风,一下子变缓了!
还没等我松口气,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的乐器声,似乎是萧、笛子之类的。
风,停息片刻又起了!
我只能弓着身子躲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不断施法。
破魔师和妖怪的对决,都是如此的大场面吗,本来之前的几场破除预设结界道具的时候明明是挺简单的。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脑子里一阵发晕,就好像通宵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白天后忍不住地昏昏欲睡般。一股沉闷的感觉从心底里化开,无法遏制,不可阻挡……
脚不知不觉间好像在移动,身体好像是饮了过量的酒一样,地面都变成了松松软软的棉花一样,耳边好像听到了曦月的叫喊……
我没太在意,因为我必须行走……只是,走到哪呢?
为什么呢…………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硕大无比的大殿里头了。
脚底下是踏实坚硬的实木地板,而最里侧的中央,两座看不出类别的大约是神佛、夜叉、大鬼之类形象的兽首雕塑站在那里,身伸多臂,各个手持长锏、利剑、腰胯箭袋,背着长弓。呈现出一副张牙舞爪的霸气姿态。在两座神佛之间的位置,则是一张小小的供桌。
上面似乎燃着熏香,摆着一堆木牌之类的东西。而供桌更里边,隐藏在阴暗里的墙上还挂着幅字画。
因为离得比较远,实在是看不清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不过我也实在是没心情去玩探索游戏了。我会在这里,只要结合一下前面的情况,稍有联想能力都可以确定了,我是被那妖怪给虏到这边来了。现在的问题就来了。
这里是哪里?明坂,明坂究竟在哪里?
我左顾右盼,想要找条出路。
出口的位置倒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是所有的神社、宝殿之类的地方,一个巨大得比较说是宏伟的大门就在我来时的背后。
只是,我不敢动了。就在那里,在银白的月色下站着一个人影。
「哟,小哥,醒了啊!」女人还是那副西洋打扮,摇曳的向我走来。
女人看上去手无寸铁,性感贴身的黑色礼服在她摇曳宛若舞姿的脚步中尽情的凸显着女人的妙曼身材,黑色的丝袜从黑色的裙装下蔓延到女人的脚趾上,通体的纯黑,在威严的压迫感之余,却又有着异样的魅惑。那和身体几乎是连成一体的合体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藏着武器的可能性。
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住了。单单是被这个女人婉转流连的美目所注视,身体就仿佛中了魔咒般完全动弹不得。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脸蛋还是藏在礼帽的薄纱下,可是嘴角正好看的翘起,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我的心,凉了一截。那种笑,并不是针对于同类的善意微笑,就算是不结合这个诡异的场景和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俘来,哪怕是我没有曦月那过人的灵觉和法力,我也知道,她正觉得非常有趣。
曦月猜测过,制造这么一大起事件的幕后黑手,不是人类。她也曾反复告诫我,非人之物,难以用人类的思维来揣度。
但是那个女人装扮的人类实在是太好了!
好到了,她的表情完全可以一眼用人类的标准来揣摩。
她的表情,太像了……我也有过童年去乡下老家和亲戚家小孩互相玩耍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去田间地边,捉蚂蚱,烤小虫,摘果子,总之是一些充满童趣的生活。但是,以现在的目光回忆起来,只怕是有很多小动物们遭了毒手,而那个时候,我们玩弄小动物们的天真无邪的童趣笑容,正莫名的和这个充满着御姐熟女气质的女性的脸上好像不搭调的重合起来。
女人托起我的下巴,长及手肘的黑色蕾丝手套在下巴的软肉上摩擦,像是在魅惑一样的让人微微作痒。
「咦。这就是明坂家孩子看中的男人呢,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啊!」女人脸上的表情还是浅浅的咧开嘴角,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游刃有余的随口说话。
「曦月……明坂曦月,被人弄到哪里去了?」在这个关头,人为刀俎,询问自己的命运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况且我也真的很怕从对方的嘴里,听到特别糟糕的裁决。于是,我强作镇定,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女人的手一晃,托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摆,这种像是打量猎物的品相是否完好的动作让我非常不爽,可是身体还是在对方魔力的禁锢中一样无法自如行动。
「如果是问明坂家的小姑娘的话,现在还好端端的呢。正精神十足的试图破除妾身的结界呢。」女人笑了笑,好像根本不把阴阳师就在自己的地界上当回事。
可能是嫌我的表情还不够绝望般,女人补充了句,「不过妾身的结界,可和学校里那些随手布置的小玩意不一样,假如你是把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生硬的语气和好像顶嘴一样的内容听上去是我在逞强。其实不是的,我是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女人却看戏一般的好笑的掩住了嘴,仿佛古代的淑女那样矜持的笑起来,「想做什么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呢!透过地脉传来的灵气,虽然日子上还有点偏差,不过对于吸饱了妖力的奴家来说,就算是不需要特意等到圆月之夜,也可以走出守护结界了呢。现在的妾身,可谓是天高任鸟飞,就算是当初的那个坏男人再过来,也没有用了哟!」
「那……」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好,完全跟不上节奏。
女人所说的话,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嘴里随便说着的事情,似乎也是一些不得了的陈年旧事。
像是看懂了我脸上呆呆的表情,女人掩嘴而笑,继续说道:「喔呵呵呵,以前的不愉快,就算了吧。跟你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你有点关系了。」
她张开了嘴,舔了舔嘴唇。
好红啊!
比我所有曾见过的花都要艳丽,那舌尖从饱满的嘴唇边滑过,不知怎的,让我联想起了蛇在安静而危险的游走着。
她靠近我,轻轻地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浓郁的芳香一下子充斥了鼻腔。女人的声音也突然变低,变得说不出来的低沉暧昧,「小哥哥,你看,妾身,美吗?」
一边说着话,女人扬起了手指。一件从手指尖一直到柔腻的手肘,她的手臂被一层类似细小渔网般的开口组成的蕾丝手套组成。仿佛是要向我展示这件堪比名贵艺术品般的肢体,她的指头像是弹钢琴一样的在空气中轻点,又似乎是明坂那样阴阳师的结印,女人纤细的指头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挥舞成各种形态,将洁美的手指那非人的柔滑灵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通过好像细密渔网一样孔洞,在那串成若蝴蝶,若鲜花的蕾丝图案里,只要稍加认真,就可以看到那黑色丝线下的白嫩的肌肤,那如玉贝般的美丽指头……
那黑丝和白肤的色彩结合,在黑与白的强烈反差中构成了极致,在女人那如同炫技般的姿态下,被推向了巅峰!
仅仅是用手掌在空气中随意的摆弄两下,居然就有这样的美艳。女人的身姿款扭间,那妖艳妩媚的熟女风韵就自然而然的散发。
她那种叛逆,那种毫不掩饰的对欲望的需求,那是和清纯可爱,乖巧聪明的明坂截然相反的气质。但是对男人同样太有诱惑力了。
不得不承认,我似乎只是看了看她的手心,甚至还不需要她接触到我的身上,我对于女人的渴望就被唤醒了。
方才她喷过来的香味还在鼻翼里徘徊不去,我很羞愧的发觉,我勃起了。
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从她靠近过来后,下体就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焰般,胯下的鸡鸡莫名的亢奋,高高的挺立着,在裤裆里支起一个小帐篷。
「哟,这不是挺精神的嘛。」女人带着促狭的笑意,伸手捏住了我的阳具。
「明坂家的小姑娘就是被这种东西所征服的嘛!」女人的嘴里发出「啧啧」的轻笑,然后……在我的肉棒上撸了撸。
「不要!」我张开嘴,想要拒绝。可是等到声音脱口而出后,那反对的声音竟是那么的虚弱、沙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喉咙里也好像有火在烧,就好像……胯下的炽热在蔓延,弥散到全身各处了。
这个地方,不对劲!
这个女人,居心叵测!
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仅是我,明坂也会有危险的!
心里明明清楚,可是,身体却不能动弹半分!甚至,更糟糕的是,我开始觉得,心里正在一点点软化,竟然开始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有种留恋的感觉了。
这个女人身上……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女人的脸还隐藏在礼帽的面纱之下,但是从嘴角的弧度来看,她的笑意更浓了,仿佛是掂量斤两一样,女人的双指捻住我的龟头向上提起,,剩余的几根手指顺着阴茎往下划过。尖细的指尖隔着裤裆的感觉并不算痛,但是光是那种被陌生的御姐抓住鸡鸡的感觉,就让我有种浑身战栗的激灵感。
「真是稚嫩呢。」女人又笑了,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的笑。
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屈辱。
明明知道对方大有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怪异、妖物的类型,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胯下的鸡鸡更是一被抓住后,接触过的地方就阵阵发酥。古怪的电流从胯下传到脊背,几乎就要让我产生最低级的生理反应那般的冲动。
恐慌、惶惶的情绪,好像也被这种酥麻的快感浸泡起来,变得柔软起来。
女人微微垂首,大半个脸蛋依旧被神秘的眼帘遮住,但是我就是知道,她正在看着我的鸡鸡。「很多男人,在刚见面的时候,也像是小弟弟你这样放不开呢。」
她已经凑到我的身边来了,非常的靠近,我几乎可以听到她呼吸的声音了。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的芬芳,更是让我觉得心情好像变得好起来了。
而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乱跳的心房又是一颤,就像是被女人那好像随口说起来的话语所牵引起来般,紊乱的心跳竟是仿佛就这样顺着她的抑扬顿挫的节奏跳动。
「不过呢,妾身可是很有自信的。只要还是男人,就一定可以在接触中发觉到妾身的『很好』哟!」
她的声音并不丑恶,声线之中还异乎寻常的平淡温柔,在温柔之余又带着丝少女淘气娇嗔,像是情侣间的调笑又像是朋友间自信的宣言,丝毫没有强迫的意思。
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了个事实般的感觉,我的心跳又是一激,对她的敌意去了大半。
没错啊,正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有着这么好听的声音,面对无礼闯入领地的人还肯不计前嫌的靠近我,给我抚摸鸡鸡,想和我「深入交流感情」的美丽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坏人呢。
而且莫名间只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威严而魅惑,宛若至高无上的皇帝般正在一点点的控制我,将要主宰我的命运。
只是,脑子里似乎还盘旋着一个念头,还在反复的提示着这个女人的危险。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女人的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后,这种念头也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沉寂下去了。
「咦……」等到视线从胯下回到我的脸上后,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淡淡的失望,「只是区区几句话这样子就被妾身魅惑了吗,看来明坂家的小女孩挑男人的眼光,还是太差了啊!」
不过在嘟囔的抱怨后,她的心情似乎又一下子变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年轻水嫩的小男孩啊,不错不错。饿了这么久之后,无论是吃什么,都是分外可口呢。」
女人……不,是公主大人的嘴里好像再说些什么危险的话了。
不过,这似乎很合理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庭院,女王大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处理什么东西,他人都不好说什么的吧。
而且她的声音这么悦耳动听,就和明坂一样的声音好听。所以说,有着这样天使声音的女人一定不是坏人。
我的敌意在一点点的消散……
女人终于伸手,拿下了头上的礼帽,接着,礼帽就这样在她的手中凭空不见了。
她的脸蛋也终于算是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并不是因为那张脸上有多么的丑陋,恰恰相反,女人一袭贴身的黑色礼服配上那洁净如玉的俏脸,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她的身材本来就已经是人间罕有了。坚挺的奶子在衣衫的包裹中,轻微的走动间便微微的晃动,似乎随时都要破衣而出,而在那丰满的乳房下面,身体却又违逆生理规律般的收紧,纤细的蜂腰好像舞者踏着的韵律般,无论是站立不动还是走动,都能够轻易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而到了腰身之下,那美臀的位置时却又饱满的丰腴有肉,随着那礼服长裙两侧开叉到臀沿,大开的裙装堪堪只能包住她的半个屁股,素色的丝袜蔓延在修长的大腿上,却又故意地裸出半截白得耀眼的绝对领域。
明明是常理中象征着肃穆的黑色和对应着纯真的洁白,都在女人的身上变成衬托那妖艳和风骚的完美配色。
贴合这圆润的臀身体曲线,饱满丰腴的乳房和屁股,黑色吊带丝袜,绝对领域,太多太多吸引男人的要素了,却完全没有喧宾夺主的不协调因素,而是恰到好处地在这具绝美的身体上融洽的合为一体。
而她的脸,则是这最后画龙点睛的一笔。
白净的瓜子脸有些傲气的微微扬起,琼鼻高挺,鼻尖微微翘起,五官立体分明,深邃神秘的感觉看上去不像是本国人,嘴角露出饶有兴趣的笑意打量着我。她的眼睛,却是呈现出奇异的金色,宛若里面有一团火焰在跃动。
那是和我一生中见过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的气质,如果说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丰满的大奶子和屁股搭配上纤细得几乎让人担心能不能承受住那傲人对比的蜂腰,以及那欺霜赛雪的白肤和黑色贴身礼服的矛盾对比反倒形成了一种骚浪妖艳的意味。
那么,这张看上去出于有趣、好玩的意味打量着我的脸,看上去却异样的有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的感觉,那不是一个女人打量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天真无邪的小朋友,看到好玩的玩具而见猎心喜的表情。
我暗暗地注视着,做出判断。这个女人真的是给人一种纯真的感觉呢,彻底的忠于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表现出来毫不掩饰,明明有着御姐一样的高挺奶子和大屁股,可是心理却完全还是如同赤子一般。
「哼哼哼!」女人又掩嘴轻笑起来,好看的蛾眉却是微微有些不满意一样的蹙起,然后半叹的说道:「稍微有些不凑巧呢,妾身这里也好久没有被供奉了,压根没有什么祭品。」
然后,她抓住我的手,用一副更加哀愁的语调缓慢的说道:「所以说,别看妾身住在这样一个大房子里,其实房间里都是空落落的,沾满了灰尘。就连妾身自己,都是一副穷酸的样子呢。」
「你看!真的好可怜哟!!!」说话间,女人托着我的手,放到了她那丰满的巨乳上,「别看妾身穿得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样,其实啊……那都是借着结界好不容易出现的破绽才吹进来的风才看到的时尚信息,然后用奴家的脑袋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用幻术仿造的织物呢。」
好软!温温热热的!
一股难以想象的柔软的触感贴上了我的掌心,明明是黑色的礼服,可是摸上去却根本没有任何丝绸的感觉,而像是就这样直接的摸到女人的肌肤上。
一股好舒服的感觉从手掌心里开始渗透进来,女人那好听的声音,也好像触手一样,慢慢地随着风,钻到我的耳洞里,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本来有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根本配不上妾身了,所以妾身只好都把它们给扔了……也就是说啊!」女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狡谲而调皮,拖长了语调,好像是在逗弄我一样慢慢的说道:「其实啊,妾身从和两位见面的一开始就已经穷得连衣服都穿不起呢,假如小哥你有可以看穿幻术的障眼法的话,就可以看到人家全身都是光溜溜的样子哟!」
「小哥哥的修为不够,真的是好可惜哦!」一边说着,女人还顺势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身体,她握住我的手的那手掌微微用力,我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攥出一个更深的掐痕,她的胸部十分柔软像是根本触不到底。不止是如此,不是有所谓的「十指连心」的说法嘛,就在她这滑腻无骨的惊人的绝美触感中,嗅着女人身上飘来的那好闻的香气,我仿佛整个人越变越小,所有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小小的手掌心里,就这样在女人的肥美的乳肉里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发晕了!
就好像以前不慎饮酒过量的感觉一样,我觉得自己开始要站不稳了。
那饱满的奶子好像是没有底部的深渊一样,每一寸的下压都能带来前所未有的另类体验,那极度的官能刺激让身体亢奋到极致,而被撩拨了的想象力,开始臆想着女人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姿赤裸的细节,双重的兴奋螺旋交织着,仿佛无休无止。
明明……明明只是用手抓着就这么要爽上天了,那假如是……是舔上去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呆呆的看着女人妙曼的身体,不该有的绮念在心里发酵着。
「嘻嘻!」
呼吸变得粗重发烫起来,好像是女人身上的黑礼服瞬间腾空而起将我的脑袋都团团包裹,在瞥到最后那耀眼的大片白皙后,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太近了!
被这个女人搂在怀里,脑袋好像就被按到她的乳肉上,刚才那股弥散在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透过脸颊,好像是电流一样直击我的脑袋。
「陪着小姑娘东奔西跑,破除结界,一定是累了吧!」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含着油和蜜一样,甜甜的滑腻的滑到耳中。
「我……我……」莫名的,总觉得女人说出来的话让我有种奇妙的认同感,我嚅嗫着嘴唇,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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